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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楼梦》中晋人晋故事
□郑建军
如果《红楼梦》真是曹雪芹所写,如果曹雪芹真就是曹寅之父曹玺后人,那么与山西真就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缘源与交集了。
《红楼梦》中写到了一个山西大同府的孙绍祖。其是一方凶残无道冷血杀手式的“恶魔”,活生生故意将新婚妻子贾迎春折磨致死,活脱脱的无情无义无理无德“中山狼”形象。
如果建立在此前“两个如果”成立的基础之上,那么这个山西人孙绍祖肯定是落于曹雪芹笔下了。著者笔下,一定不会平白无故。武侠大家金庸笔下的表哥均不是什么正面角儿,是否可供参考一二。
曹雪芹祖上是北宋曹彬之后也!世居守辽东,其后人曹俊之后成为八旗包衣。其天祖曹锡运随后金入关。其高祖曹振彦任大同知府。曹振彦的儿子曹玺娶了他的幕僚大同人孙有光之女孙梅为妻。
曹振彦任职山西大同,又与山西大同人结为儿女亲家。从此曹家与山西结下了不解之缘。曹玺任江宁织造始,江南与西蜀织系均已随南明残衰战乱而破败,唯有山西的潞州织系,方可补充江宁织造血液。
曹锡远、曹振彦、曹玺的故事,多少会影响到曹寅的。特别是孙梅作为曹寅母,又是康熙乳母,更是影响到了曹寅。曹寅有才集成《全唐诗》与《佩文韵府》。只要他愿意改编或撰写《石头记》,还是很有功力与基础的。
如果曹寅假江宁织造之名,真作康熙耳目探子之实,在搜得最初的流落于民间的反书——《石头记》后,作了批阅增删,得以符合流传,就更能符合当时的时代背景了。后再经曹颙、曹頫和曹雪芹两代三人的不断润色,遂成千古名著《红楼梦》。
因为曹氏与山西的特定缘源,受到耳濡目染影响,是故在《红楼梦》中有不少司空见惯的晋北方言——这是其一;受到闻名效应的影响,是故在《红楼梦》中写到了汾酒之乡杏花村(只是避讳,改作了稻香村)——这是其二;受到被抄家后孙文成忘恩负义的影响,是故在《红楼梦》里写出个大同府的中山狼孙绍祖——这是其三;受晋商汇通天下影响,是故在《红楼梦》里写到了来自于俄罗斯的雀金裘——这是其四……
一部《红楼梦》,半部曹家史。一部《曹家志》,半篇织造事。《红楼梦》的起兴,得益于康熙密令曹家作耳目搜到《石头记》;曹家的起兴,得益于建功山西获包衣奴才转功名金身;织造的起兴,得益于山西潞州织业的精准输血。
如此看来,是山西令《石头记》蝶变为《红楼梦》。虽不直接却也关键。山西大同府出了个中山狼孙绍祖,令人厌恶唾弃不耻。其原型应该是孙有光之孙,孙梅之侄——孙文成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
想当年江南三织造,曹氏一门俱把控。江宁织造是曹玺曹寅曹颙曹頫逐任。苏州织造是曹寅妻兄李煦履任。杭州织造是曹寅娘舅孙文成到任。曹家被抄没时,李家同进退荣辱与共,而孙文成家不能!更甚之,孙家还迫于压力,不敢接济曹家。
不管怎么说,孙家凭曹家幕僚起步,而只能同甘不能共苦,实是令曹家愤恨,世人不耻了。孙家幸存,一者没有参与立储党争,二者是有康熙称作“吾家老人”的孙梅,不看僧面看佛面,雍正与乾隆多少是要给些面子的。